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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让自成一体的媒体都主动投怀送抱呢?
这里有一个比喻,古时候皇帝除了有皇后,还有各种妃嫔,更有后宫佳丽三千,当然,这些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按照皇帝的审美标准选拔出来的,皇帝整合了所有的资源有选择地为他所用。那么对于这些资源来讲,又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地来分这一杯羹?道理很简单,皇帝是权利和富贵的代言人,与这个品牌产生了丝缕的联系也许就意味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受用终生。因此无论是皇后还是嫔妃,无不明争暗斗,绞尽脑汁得到皇帝的宠幸,为皇帝生下一儿半女,然后就很可能母以子贵,站在很多人的头顶上。
同道理,活动所关注的是大众的兴趣和社会的热点,是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提炼出来的精华,而在这个以消费者为中心的时代,媒体的焦点就是大众的兴趣所在,搭上活动的顺风车,就意味着你可以省略费尽心力寻找的过程,从活动这个大的资源平台中分一杯羹,抓取你所需要的信息,充实你的媒体,为你的受众服务。非常大的可能性就是如果你挠到了受众的痒处,你甚至完全可以事半功倍。可以说,媒体在为活动提供宣传的同时也是在为媒体自身做宣传,而且这种宣传的力度是基于一个社会关注的热点之上的,这种讨巧的事情你不去做而你的同行做了,那只能意味着你输在了起跑线上,因为漏掉社会热点、重点、关注点,是媒体的大忌,将使媒体失去竞争力。
2008年北京奥运会吸引了境内外媒体记者多达2.16万人。2005年的“超级女声”也吸引了中外各种媒体的关注,包括美国的《时代周刊》都将超女冠军李宇春作为封面人物刊登。各种媒体对“超级女声”的宣传总量及影响的人群,远远超过湖南卫视播出“超级女声”时本身的收视观众。很多朋友可以说根本没有看过“超女”的节目,他们都是通过网络、报纸、甚至茶余饭后的谈论得知的。我曾经收到北京大学一个资深老教授的电话,说要我给他拷贝一份“超级女声”的碟片,我惊讶的问,“教授也看超女啊”?教授在电话那头谐谑的回答:“所有媒体都在讨论你们的‘超女’节目,我作为一个社会学家如果还不关注,还能称得上主流吗?”
媒体有媒体制造热点的方式,活动有活动引起社会关注的办法。
通过“超级女声”活动人们知道了什么叫做真人秀,什么叫做PK,什么叫做粉丝,也更理解了什么叫做中性美,人们开始纷纷效仿的时候,它就变成了一种时尚流行的元素:模仿李宇春的穿衣风格,戴周笔畅喜欢戴的帽子,而且活动中所涉及到的所有表现手段以及构成元素都可以成为受众议论的话题。这些话题不仅能够引发普通大众的评价,也能勾起来自社会上各种人群说话的欲望。
2005年“超级女声”活动刚尘埃落定,社会学家便开始关注李宇春的中性美是不是颠覆了传统的审美观,将给社会带来了怎样的影响;经济学家则关注的是“超级女声”对社会产业链的拉动,对社会经济以及国民经济的贡献;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却可能在探寻“超级女声”选秀节目的历史渊源和人们心理诉求的转变……
这就是活动所创造的社会价值,这种创造的方式千变万化,策划的过程也一定是努力围绕着社会热点在进行,因为只有社会热点才能吸引受众的广泛参与,并和媒体、和活动本身一起互动起来,成为媒体关注的对象、成为活动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
2009年的“快乐女声”的节目策划、制作者就深谙此道,虽然遭遇到了其他兄弟电视台残酷的同质化竞争、虽然有关主管部门的诸多要求限制了某些节目元素的极致发挥,但主创人员还是抓住了社会热点这样一把尚方宝剑。一招鲜,吃遍天。先是包装出一个长相酷似张柏芝的贡米为媒体抛砖引玉,接着又炮制出十强选手中的“怀孕风波”,十强选手出炉以后,其中一个叫曾轶可的女孩因为唱功引起很大的争议,活动策划公司,活动主办方又策划出了“包小柏评委离席”事件以及曾轶可的“芙蓉王老爸”事件,吊足了大众的胃口,同时也弥补了一部分因没有预赛直播,短信投票等传播手段所带来的损失。
这些招数与2005年“超级女声”活动运营时使用的招数大同小异,但是,因为2009年“快乐女声”作为一个活动已经失去了几大最关键的要素,诸如新的互动媒体形式,原创的草根元素,异质化竞争优势等等,特别是大众口味的急剧变化、大众宣泄渠道的宽泛化与多样化,从而导致了大众参与热情的极大降低,但横向比较,这档娱乐节目仍然是成功的或比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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