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运动会,节庆开发,活动策划
第九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9月18日在贵阳落下帷幕。在9天的时间里,55个少数民族的6773名运动员参加了16个大项的竞赛和185个项目的表演。热闹的运动会之后,也给人们留下了诸多思考——
传承之道:
民族传统体育需要灵魂支撑
第九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以下简称“民族运动会”)中,不管是重在力量与技巧的竞赛项目,还是重在审美与意境的表演项目,都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热闹”成为本届运动会淡化“金牌意识”后最直接的体现。民族运动会期间,主办方专门组织了对获得民族体育论文征集优秀奖的颁奖,多位专家、学者就民族体育在社会转型期的传承和发展等问题,展开了热烈的研讨。
长期从事民族体育研究的衡阳师范学院教师田海军用“经济发展羽翼下的文化躯壳”来形容部分民族体育项目的生存现状。他说,推动民族体育发展不能只注重文化的依存形式,而忽略民族本质文化的自然基础和人文基础,否则,民族文化的基因就会突变或者丢失,民族文化就会灭绝,民族体育文化作为传承民族文化的形式也将不复存在。
上世纪90年代,中国的体育学专家经过整理,惊讶地发现:中国民间保存着1000多个传统体育项目,其数量堪称世界之最,而其中有700多个体育项目来源于55个少数民族。当中国已发展成为奥林匹克运动的大国时,体育专家在源远流长的中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中找到了原生性的本土体育资源和体育精神。然而,活动策划,随着全球化的推进和社会转型,民族体育的发展同样面临着严峻的形势。贵州财经学院教师何小红等人在调查中就发现,民族体育十分丰富的水族,传统体育项目已经失传或正处于失传的边缘。而新疆早些时候有约600项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如今也只留下278项。
在本届民族运动会的众多表演项目中,有部分节目已经很难在少数民族的现实生活中找到它的原型,其艺术性、娱乐性显得更加突出,而民族传统体育最为根本的“民族性”却在悄然淡化,民族传统体育的灵魂正在丧失。
推广之困:
民族的,还不是世界的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句话几乎耳熟能详。纵观第九届民族运动会,虽然不失为一届成功的赛事,可还是不免让人感叹:“民族的,还不是世界的。”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多与劳动生产活动密切相关,而中国又因幅员辽阔、民族众多,使得各地、各民族的传统体育项目呈现出形式多样、富于地方色彩的特点,但这也就难免造成“此民族创造的运动项目,彼民族并不适合”的局面,因此中国传统体育项目,目前“各自为战”的现象非常普遍,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其普及、发展之路。
据了解,在内蒙古发展良好的摔跤运动,到了其他地区却出现“水土不服”:民族传统、身体条件等因素,导致民族摔跤在其他省份很少有人参与。因为参赛需要,很多省市会在赛前临时聘请内蒙古“外援”。对此,内蒙古代表队主教练查干扎那表达了他的担忧:“如果只有内蒙古一个地区在发展这项运动,这样下去,民族摔跤如何走向世界?”
如何使民族传统体育项目走出狭隘的民族地域,向全社会推广,是民族体育能否继续生存发展的关键。可喜的是,目前有些民族体育项目,已开始走进寻常百姓的全民健身生活。
重庆市石柱土家族自治县将摆手舞、板凳龙、竹龄球等民族体育项目列入全民健身计划,目前参加此活动的老百姓已有10万人之多。而在云南省景谷傣族彝族自治县,城乡共有陀螺场地216块,县城的几十块场地从早到晚都有人打陀螺,几个用打陀螺运动战胜了疾病的老人成了推广陀螺项目的活广告,打陀螺已成为当地名副其实的全民健身项目。宁夏泾源县正在探索将回族传统武术踏脚套路进行整理,作为广播体操在全县推广,而在宁夏南部山区,一些地方已经自发地将民族体育项目作为趣味运动项目,纳入当地的农民运动会中。
这些成功的案例绝非偶然,它为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发展指明了一条可供参考和借鉴的路径。
开发之策:
民族绝技如何“生财有道”
“高空王子”阿迪力和他所擅长的达瓦孜早已蜚声全国,他成名后最高出场费曾高达200万元,但当初初次的出场费只有62元。通过市场化运作,阿迪力不仅名利双收,更让这一祖传绝技名扬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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